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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夜逆谋

第四章铁腕危城

“跟美女跳舞,只要没把脚踩肿,就算跳得好。”江城云低头看她,眼底映着水晶灯的璀璨,“尤其像林大小姐这样的绝色美人,男人见了难免慌神——一慌神,脚步自然就乱了。”

“哦?那男人慌神,都有什么原因?”林依然故意追问,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领带。“两种。”江城云放慢舞步,声音压得更低,像在说什么秘密,“要么是兜里没钱,觉得配不上;要么是动了心,在喜欢的人面前,再自信的人也会变自卑——总怕自己不够好,怕哪一步没做好,就惹对方不高兴。”

林依然的嘴角忍不住上扬,眼里满是笑意:“那你呢?你是哪种?”江城云避开她的目光,轻轻转了个圈,将她往怀里带了带:“我啊,只要没踩到你的脚,就算赢了。”

“哟,还害羞了?”林依然故意逗他,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。江城云爽朗一笑,趁机转移话题:“还有第三种,会害羞——不敢正眼看对方,说话会结巴,甚至会不自觉咬嘴唇。”他说着,故意学了个咬唇的动作,惹得林依然笑得直不起腰,裙摆像朵盛开的蓝花,在舞池里轻轻打转。

音乐渐渐停歇,舞池里的人陆续散开。江城云拉着林依然走到座位旁,替她拉开椅子:“想喝什么?”

“卡帝娜,加冰。”林依然坐下,指尖划过冰凉的桌面,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。江城云招手叫来服务生:“一杯卡帝娜加冰,一杯卡斯特。”待酒杯端来,他举起杯子,与她的杯沿轻轻一碰,“敬今晚——虽有小波折,却很开心。”

林依然仰头喝了一口,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:“下次再约,你可不能再踩我脚了。”

“一定改。”江城云笑着应下,心里却想着那份红色文件夹里的内容。

夜色渐深,送林依然回家后,江城云回到公寓,刚脱下沾着酒渍的西装,窗外的天就泛起了鱼肚白。晨光还未穿透云层,桌上的电话突然“叮叮”地响起来,尖锐的铃声刺破了拂晓的宁静。

他抓起听筒,语气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:“喂,我是江城云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姜秘书急促的声音,背景里还夹杂着隐约的怒吼:“江参谋,立刻来办公大楼开会。区长说,所有人必须半小时内到。”

话音未落,听筒里突然炸响一声暴怒——是区长的声音,嘶哑又急促,像是在吼什么“废物”,没等江城云细听,姜秘书就匆匆挂了电话,只剩下“嘟嘟”的忙音。

江城云握着听筒,眉头瞬间皱紧。拂晓急召,区长暴怒,难道是黄金失窃案有了新变故?他快步走到窗边,望着楼下空荡荡的街道,晨光里似乎藏着无数暗影——一场新的风暴,好像要来了。

军统上海区的会议室里,空气像凝了冰。区长陈恭澍脸色凝重如铁,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,发出沉闷的声响:“刚接到命令,蒋督察要召开紧急会议。”

陈树刚要开口汇报案发现场的线索,话还没到嘴边,就被区长一记冷厉的眼神打断。“案情由你全权负责,必须尽快破案,追回黄金。”陈恭澍的声音压得极低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我和李主任现在去参会,你们在这候命,不准擅自离开。”

“区长,到底出什么事了?这么急……”陈树忍不住追问,眼底满是疑惑。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陈恭澍猛地提高音量,语气里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。陈树还想再说,孙海洋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口,递了个“别再触霉头”的眼神,他这才把话咽了回去,只能看着区长和李崇诗快步走出会议室,门在身后“砰”地关上,留下满室的压抑。

市政府会议室里,却是另一番景象——掌声雷动中,蒋督察带着一行人走上**台,眼神扫过台下时,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锐利。

待众人安静下来,他才缓缓开口,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会议室:“诸位同仁,**派我来上海,只为一件事——如今物价飞涨,经济已到崩溃边缘,工人**不断,必须立刻稳定物价、平息动乱。这关乎党国大业,容不得半点差错。”

话音刚落,会议室门外突然传来“轰隆”一声巨响——像是晴天霹雳砸在头顶,震得屋顶的吊灯都微微晃动。原本安静的会场瞬间乱了套,有人惊得站起来,有人下意识摸向腰间的枪,紧张的气氛像潮水般涌来,几乎要将人淹没。

“快去查,怎么回事?”市长钱大钧猛地拍案而起,脸色铁青地冲警卫吼道。

蒋督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阴沉得能滴出水。他重重一拳砸在会议桌上,茶杯里的水溅出大半,台下的警察局局长林吾身子猛地一哆嗦,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——他来开会前,警局大门还被**工人堵得水泄不通,只能从后门偷偷溜出来,现在又出了爆炸,这事怕是要算到他头上。

片刻之后,警卫气喘吁吁地跑进来,敬礼报告:“报告长官。是工人与警察发生冲突,一名工人身上绑了炸药,在道胜大楼银行门口引火自焚了。”

“道胜大楼”四个字像颗炸雷,在陈恭澍耳边炸开——那正是黄金失窃案的案发现场。他下意识看向身旁的林吾,只见林吾额头上瞬间渗出豆大的冷汗,顺着脸颊往下淌,脸色惨白如纸,双手都在微微发抖,显然是慌了神。

陈恭澍悄悄递过一条手巾,示意他擦擦汗,可林吾的手抖得厉害,连手巾都接不稳。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,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,比灵堂还要肃穆。

就在这时,蒋督察突然笑了,笑声爽朗,却带着刺骨的寒意:“没想到,我刚来上海第一天,林局长就给了我这么大一份‘见面礼’。好啊,我也入乡随俗,既然是礼,不收也不合适。”这话像一把无形的利剑,直直刺进林吾的心窝。他“腾”地站起来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卑职……卑职立即去处理。”

“急什么?”蒋督察的笑容瞬间消失,语气冰冷,“天塌不下来,就算塌了,指望你顶着,也顶不住。”

林吾的身子晃了晃,仿佛背后真有一道冰冷的枪口对着自己,死亡的气息一步步逼近。他张了张嘴,半天只挤出一个“是”字,敬礼坐下时,双腿的颤抖再也藏不住,连椅子都跟着轻轻晃动。陈恭澍本想低声宽慰两句,可看着蒋督察锐利的眼神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——此刻只求别被当成“杀鸡儆猴”的那只鸡,就已经万幸了。

“我来之前,**再三叮嘱,上海是经济命脉,绝不能乱。”蒋督察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权力的威严,“抗战刚胜利,百废待兴,若是上海乱了,岂不是应了**的话——说我们是一群碌碌无为、尸位素餐的蠢货在主政?”
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台下,像是要把每个人的心思都看穿:“我还听说,现在上海,人人眼里只有票子、车子、房子、女人,不顾百姓死活,**成风。是吗?”没等众人回答,他又提高音量,“依我看,这都是**散播的谣言,意在蛊惑人心。”

突然,蒋督察的目光锁定在陈恭澍身上:“陈恭澍区长,你说呢?”陈恭澍猛地站起来,腰杆挺得笔直:“卑职也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言论。”

“那你听过什么?”蒋督察步步紧逼,语气里满是质问,“是听说党国高官用纸币换金条,还是直接从金库挪用黄金?”陈恭澍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,嘴唇动了动,却没敢接话,只能保持着前倾站立的姿势,恭敬地低着头。

“我还听说,你们军统上海区和中统为了争夺日伪留下的金银,明争暗斗,闹得不可开交。是吗?”蒋督察的声音更冷了。

“督察明鉴,绝无此事。”陈恭澍连忙辩解,声音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
“我也希望没有。”蒋督察冷哼一声,“若是真有,党国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。**无孔不入,‘攘外必先安内’,我们不仅要彻查散播谣言的人,还要彻查所有往来账目。”

“彻查账目”四个字一出,台下众人表面上依旧平静,心里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——谁的账目干净,谁心里清楚,这一查,怕是要查出不少猫腻。

蒋督察话锋一转,侧身让出身后的人:“这位是民政部调来的宋雅婷副处长,此次彻查工作由她全权负责。诸位有什么事,可向她汇报,她的话,就代表我的话。”

宋雅婷上前一步,一身军装衬得她英姿飒爽,利落的军礼带着几分凌厉,目光扫过台下时,像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。

“中统的顾建业处长来了没有?”蒋督察的声音再次响起,打破了短暂的寂静。“卑职在。”角落里,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站起身,腰杆挺得笔直,眼神却带着几分警惕。“你们叶局长对你评价很高。”蒋督察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“听说你们正在策反一名**高层?”

“是。”顾建业的回答简洁,却没敢多透露半个字。

就在这时,窗外传来移动车喇叭的嘶吼:“往后退!不许向前!”宪兵的吼声透过玻璃传进来。在场的人都下意识侧耳,却没有一个人敢抬头往窗外看——谁都知道,此刻的一举一动,都可能被蒋督察记在心里。

“看来忠于党国的人,还是多的。”蒋督察望了一眼窗外,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,“若是在其位不谋其政,倒不如我们的宪兵有信仰。”他收回目光,语气陡然严肃,“我最后强调一次,上海的‘三个稳定’是首要——维护局势稳定、控制物价稳定、安抚人心稳定。抗战刚胜利,外有日本残余势力,内有**暗流,我们容不得半点马虎。”

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京沪警卫总司令汤恩伯和市长钱大钧,低声问道:“二位有什么要补充的?”两人连忙摇头,恭敬地低语:“没有。”蒋督察又看向台下:“诸位还有要说的吗?”

台下鸦雀无声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“既然没有,散会。”蒋督察起身,率先走出会议室,宋雅婷等人紧随其后。

众人正陆续离开,蒋督察却突然回头:“陈恭澍区长,你留一下。”陈恭澍心里一紧,连忙弯腰躬身:“卑职聆听督察垂训。”

“谈不上垂训。”蒋督察挥了挥手,脸上露出几分笑意,“来之前,你们郑介民副局长特意提到你,说你是军统元老,忠心耿耿,值得信赖。”

“郑局长过誉了。”陈恭澍的腰弯得更低,“卑职此生夙愿,便是一心效忠总裁,效忠党国。”

“你刺杀日伪、铲除汉奸**、破坏**地下组织,功勋卓著,‘军统第一杀手’的名号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蒋督察笑着点头,话锋一转,“听说你也出自参谋本部特务警员训练班?”

“是。”

“巧了。”蒋督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,“我的办公室主任陈善周,和你是同期。临行前他还特意嘱咐,让我代他向你问好。我说,就算你不说,我也得见见陈区长这样的人才。”呵呵一笑,又说:“陈善周还对我说,陈区长不仅忠心,而且能力很强。在处理突发问题方面,十分得力。如果下属工作有失误的地方,我相信陈区长会妥善处理,追回损失。”

此刻,办公大楼外的黑色轿车里,江城云和李崇诗正等着陈恭澍。“来了。”江城云眼尖,看到陈恭澍的身影,却皱起了眉,“李主任,区长的脸色不太好。”

他下车拉开后座车门,陈恭澍弯腰坐进来,周身的寒气几乎要将车厢冻住。“区长,蒋督察跟您说什么了?”李崇诗忍不住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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